我的福氣

我相信我是一個很有福氣的人. 從小到大我都會不停遇到一些都我很好的人. 就算是從一個階段或環境去到另外一個新的地方都會有一些很好的人出現. 如果要從現在開始對這些那麼好的人做詳盡的紀錄的話, 我相信應該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可是這些好人好事已經深深地雕刻在我身體裡的某個地方. 他們讓我成為了我現在的樣子. 未來, 我會因為接著出現的好人好事而繼續成為未來我會成為的那個樣子.

首先我有一個很少對我所做的決定表示反對的家庭. 我有一個讓我在教育和行為修養上得到很多的爸爸, 有一個所有人都會羨慕的媽媽, 媽媽一直不停的跟著我成長是我最感動的地方. 我有一個成就非凡的大哥, 他默默地扛起了對於家庭的所有負擔, 他讓我們一家都感覺驕傲.

我有一個被我極度忽略的弟弟, 我在他最重要的成長期時認識了戲劇藝術, 然後就一頭栽入. 之後, 弟弟就忽然長大了. 我幾乎沒有太多跟他一起長大的記憶. 記得前幾年農曆新年回家, 我和弟弟到附近的嘛嘛檔喝茶, 本來就喝了一點酒的弟弟對我說:"二哥, 幸好你有回來. 現在我看著你的臉才知道原來我快忘了你的樣子."

我有一個妹妹. 妹妹是所有人的寶. 每個人都疼愛她, 而她就這樣維繫著我們一家的關係. 這一刻我想哭. 因為我知道我把自己所有的愛都投射在自己家人以外的人身上. 對於我的家人我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他們習慣了不對我有所要求, 而我也習慣了對他們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

在很大的一個層面上, 我們是陌生的. 我們對彼此深刻的記憶還停留在我們都還很小的時候. 對於他們我知道我是自卑的. 在外面的世界大聲講話, 大步走路, 意氣風發, 自信滿滿的我, 在他們面前卻是自卑的.

我大哥的一些朋友甚至不知道原來他還有另一個弟弟. 我弟弟和妹妹的朋友也不知道原來他們還有一個哥哥. 就算知道了, 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我. 就跟我媽的朋友們一樣, 我這個二兒子一直是他們很少見到的一個人.

我難過可是我感覺無可奈何, 因為我一直讓生命裡最重要的這一塊被其他東西佔據. 我發現其實我並沒有翅膀, 我只有一種福氣.

小小心願

昨天晚上我一從luxy的電梯出來就收到了你的簡訊. 我打電話給你, 我說你怎麼還不睡覺, 你回我說我怎麼也還不睡覺. 然後你接著說了一些很可愛的話. 我一邊走路一邊笑.

今天一睡醒就很想吃咖哩. 我傳簡訊告訴你. 你回復說你要把咖哩寄給我. 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記憶中比較接近的情節就是你曾經給我寄過從報紙上剪下來的食譜, 還有在澳洲時曾經收過林佳佳郵寄給我的冰皮月餅.

上網看了一下台北的印度餐廳, 忽然想起曾經在忠孝東路走著的時候收過印度餐廳的宣傳單. 於是就決定到那裡去找. 今天的太陽很大, 空氣很悶, 我抱著一定要吃到咖哩的決心在路上走著. 結果我順利地找到一家專賣咖哩的餐廳.

我點了一道咖哩飯. 在一個橢圓形的盤子裡, 左邊放著咖哩牛肉, 右邊放著咖哩雞肉, 中間是白飯和蔬菜. 那裡的咖哩很好吃. 咖哩雞肉甚至有點像我媽煮的口味. 今天一睡醒的小小心願得到了實現的機會.

那裡沒有我最想吃的咖哩羊肉. 可是我想可以吃到好吃的咖哩就夠了. 至於咖哩裡面的配料就像現在口腔裡還殘留著的香料味一樣, 吃一顆埋單時付上的薄荷糖果就會馬上消失的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也許我不應該再繼續要求什麼了.

我也不能再要求什麼了.

等你過來台灣的時候, 我們再一起去那裡.

最好的事 (一)

我沒有企圖抓著青春的尾巴, 因為它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這兩天你傳過來的簡訊特別可愛. 這讓我有一種錯覺, 讓我覺得時間點已經再次回到了所有不好的事情都還沒有發生的那個時候. 我只是在外面工作, 而你在家裡等我回來載你去吃晚餐. 跟現在比起來, 那時候的所有事情都簡單多了. 我教課, 排戲, 當主持人, 熱衷於劇場活動. 每個星期六載你回家, 然後星期日又載你回到我們的家.

這樣的日子到底過了多久, 現在也已經記不起來了. 我不是沉溺在過去, 只是開始覺得一些應該紀錄的事情應該把它們寫下來. 因為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和事出現, 有一些美好的經歷就在不知不覺中被僅有的記憶能力排除在外.

前幾天我們說起一件過去的事, 可是你已經一點都不記得了. 其實沒什麼大不了, 因為那件事的主角本來就是其他人. 很多很多年前, 我在臨去新加坡工作的前一天到你家去找你, 離開之前你跟我一起下樓, 走到門口你就哭了. 很多很多年以後, 你再一次因為有人要離開而哭了. 只是那一次的主角已經不是我了. 你在電話裡不停哭著. 我在電話的另一端聽著. 你說你一直崇拜我, 然後問我為什麼會愛你.

時間已經把我帶到了31歲的這個點上. 而我們第一次看見彼此也已經是12年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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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5月25日, 王宏毅過了他21歲生日. 他用青春狠狠掴了我一巴.

流動

"We must all realize that the human experience is a sad, funny, beautiful thing, full of imperfection and irony."
~ Stiller, co-wrote, directed and stars in Tropic Thunder.

把前門打開, 再把陽台的玻璃門打開. 感覺整個空間流動了起來. 黑暗的房間裡只有電腦屏幕的光. 我在一種熱鬧的生活方式裡孤獨太久了.

電話裡你惺忪的聲音說你在睡覺. 這是我最喜歡你的聲音.

時間就這樣倒流到那個下午. 我敲著你的房門. 你正在房裡睡午覺. 你惺忪的聲音說:"你是誰?" 我說:"我是壞人."

你接著說:"你不是壞人, 你是好人."

然後, 門就開了.

那時候, 你媽還在樓下縫著衣服.

轉載;愛情就只不過是這樣

那天整理柜子时突然翻出一叠20多张A4 fullscape paper 的日记
看清楚原来是第一次惨痛粉身碎骨的分手日记
自己也忘了分手有多久，也忘了这叠东西随着我搬家多次还侥幸活了下来跟着我来了新家
也找到曾经一起拍的照片还有那个时候我放在钱包的他的大头照

有点错愕

日记写的
就分手第一天如何惨痛哭泣
分手第三天又如何如何
第五天回到老家又有觉得怎样
等等等等

陆陆续续的好像有写了两个多月

看回才发现已经5 年多了
分手五年了
五年以后我真的都忘了那个时候的痛
再看回自己写的也依然没有办法记得那个时候的感受

呵呵
看回我才发现原来那个时候我很歇斯底里，也有痛到想要死去
也天天怨人怨天怨地也天天沉溺再沉溺，堕落再堕落，放弃再放弃
哭了又哭又哭又哭好像哭了他就回来
也令我发现原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从不曾为任何男人这么痛过
也才惊觉我是这么多年没有相信过爱情

这么多年，我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忘了那时的一切
也忘了分手时我就在室友前面哭了
我也忘了到底我是怎么活过来
忘了为什么要在一起忘了喜欢他什么

爱情就是这样
每次分手都痛
久了就忘了自己为什么曾经喜欢过
久了就连那个时候的自己都忘了

分手五年后
这个男人的回忆被另一个男人的回忆overwrite, 然后再overwrite
他的一切我真的都忘了
曾经那么亲密的接触，都给忘了

现在
我没有知道他过得怎样
也没有想知道

然后我把那叠A4都丢了

一切好像王菲唱的。。。过眼云烟
爱情就是这样

那个时候痛不欲生
再回首却不能明白那个时候的自己
爱情就不过是这样

星期天的聚會

走著晃著, 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 回頭一看, 一切顯得很不真實. 唯一實在的, 就只有經歷過的情緒. 也許這就叫情感記憶.

今天有點累, 因此剛才12點就上床睡覺了. 凌晨3點忽然醒來, 然後一直到現在都沒辦法再次入眠. 台北最近的天空亮得很早, 我想我會再一次看見台北的第一道陽光. 其實除了在澳門的那段時間以外, 自己還是蠻習慣像現在這樣的作息方式的.

今天是星期天, 跟以前的學生見了面. 來了台灣以後一直都沒有刻意或主動找過任何一個以前認識的人. 跟峻賢(他以前叫健賢)聯絡上是因為有一天他忽然在msn上加了我. 第一次在msn聊天他說, 老師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說知道啊. 就這樣我們約定了要在週末見面.

跟峻賢一起吃午餐, 然後一起喝飲料聊天. 我們就這樣隨意的談著當下想到的話題. 他跟以前一樣, 還是喜歡問問題. 只是他對峻賢式生活那獨有的看法少得幾乎沒有了. 生活的歷練讓我們繼續成長. 當生活跟夢想以兩條平行線持續發展時, 我們在一條線上看著夢想在另外一條線上, 那麼靠近的距離卻又彷彿走不過去.

跟峻賢談了很多的事情, 也說著他拍過的一些短片. 他忽然就提到我另外一個學生. 我們就馬上打電話給他, 他剛巧有空. 於是我們約定了見面地點, 峻賢就騎機車載我去找他. 一路上他給我介紹經過的地方. 那是一種特殊的感覺. 很特殊且微妙的一種感受.

後來我們見到了觀瑜(他以前叫冠煜). 看見觀瑜的第一感覺就是他變得更瘦了, 而且他那大大的兜風耳好像有變小了一點. 我們互相問了近況了以後, 觀瑜就盡力的向我報告其他留台學生的近況. 我們一起吃晚餐, 也談起了一些過去好笑的事情. 我感覺自己跟他們在兩條平行的線上走著. 那麼靠近卻又走在不同的線上.

他們叫著我衍任老師, 彷彿那從來就是我的名字一樣. 我愛著我的過去, 我緬懷它, 可是我知道自己正在朝什麼地方走去. 我想我已經跟以前的學生變成了夥伴. 當你放下了一些東西, 你就發現你可以從另一個全新的角度了解事情. 而且在說的時候跟你真的在做的時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 宇宙的就是有這種神奇的力量.

我們三個人吃了一頓維時很長的晚餐. 晚餐後我們在我家樓下繼續講話. 我和峻賢坐著, 觀瑜站著. 因為我和峻賢都變胖了, 而觀瑜還是像以前一樣不停的動著. 後來觀瑜必須要先回去了, 因為他需要回到一個交通不是那麼方便的地方. 峻賢和我回到我家繼續談話. 在電梯裡峻賢說他很開心.

我們在網上遇見了JJ, 我另外一個學生. 我們用mic和cam跟JJ講話. JJ不停的笑. 我們也不停的笑. 我和峻賢一起用cam讓JJ看見忠孝東路的街道. 感動以另外一種模樣籠罩了我的小套房.

晚上11點峻賢離開我家.

半夜12點我上床睡覺.

凌晨5點, 我陷入在一種象徵幸福的情緒裡.

峻賢, 觀瑜和JJ以前上課的樣子就這樣在記憶放映機裡不停播放. 其他人也開始開始重新出現. 就這樣, 這部戲越演越長.. ... .... ..... ...... ......

走著晃著, 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

永遠了嗎?

昨天工作到今天早上7點才上床. 今天大約中午12點就醒了. 沒有覺得很累, 只是覺得好像有很多的情緒需要一個出口. 在澳門那安逸的工作環境待了太久, 現在重新回到一個充滿創造力的環境, 自己還是需要在某個層面上嚴厲並苛刻的鞭策自己.

昨晚自己的頭腦被想法塞得滿滿的. 可是卻一直找不到一個可以把它們好好釋放出來的點. 好朋友Berg卻忽然在這個時候出現. 跟他在msn隨意地談著. 發現大家的生活都變得不一樣, 可是最基層的情懷卻還保持不變. Berg說一直擔心我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說也許生活方式和環境都真的變了很多, 可是有一些東西是自己怎麼樣都不願意讓它改變的.

今天醒來以後就一直很想寫東西. 因為從昨天到今天自己被飽滿的情感緊緊包圍. 首先是澳門的好朋友Mann來台灣了. 他是一個好人, 他對我的態度總會讓我變得軟弱. 也許他就有一種巨人的力量, 所有人在他的身邊都會忽然變得小小的. 我沒有讓自己變小, 因為現在我需要壯大的自己.

後來你傳建訊給我說馬來西亞很熱, 熱得你受不了. 我們談了很多, 談著生活, 談著過去和未來. 我們談了一些跟生命的價值有關的事情. 我門都發現你的想法開始改變了. 這是一件好事. 因為你讓自己在一個暗暗的洞裡生活太久了. 現在你開始想要為自己找寻一些光和暖. 這是一件太好的事情. 而我還是會在同樣的位置看著你. 一直想著離開卻永遠離開不了, 我們就這樣了.

睡醒後一上網就遇見了弟弟. 雖然前幾天他才剛剛給我傳了幾個簡訊, 可是我們還是聊了一下. 我這個弟弟總會讓我想要一直好好疼他. 最近的他總會對我表現出最澎湃但真實的情感. 我想我們都接近痴狂的愛上了對方. 這是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一種擁有了就永遠不會消失的感覺.

王宏毅問我有沒有捐錢給四川的災民. 這讓我想起很多年前, 錦康和我為台灣九二一大地震做了一個劇場作品. 作品名叫<二十一世紀前的最後一個中秋> 真正難忘的除了是作品本身之外, 還有的就是當時的演員是我印象特別深刻的其中一批學生. 那是我當中學戲劇老師特別值得記得的一個經歷. 現在的我還是會常常想起那個時候的自己. 那段時間的自己刻劃了現在的我. 劇藝研究會和劇場教學委員會的種種經歷調塑了我的價值觀.

忘了說, 王宏毅還是一樣可愛. 他那個特別的位置永遠不會被取代.

下午的時候, 吳妹妹打電話給我說吳媽媽帶了東西給我. 去拿的時候才知道是一個電子爐. 心裡真的感謝吳媽媽在生活裡想到我. 這真的是我很大的福氣. 這輩子我要對吳媽媽, 吳振輝和吳妹妹對我的善意負責. 這不是一個責任, 這是一種切不斷的真實情感. 這不只是緣分, 因為你們已經成為了我的家人.

自己在這些人存在的時候就會忽然變得軟弱. 可是我不應該也不能這麼做. 就這樣, 價值新台幣兩千萬的企劃案誕生了.

如果我們想飛, 我們就能飛. 多麼美麗的一句歌詞.

幾天前五姨丈去世了. 在台北101大樓的第88層我想念我的家人.

真心話大告白

台北的天已經亮了, 可是我還沒有睡覺. 我不是睡不著, 就只是還沒有想睡. 就這樣而已. 剛剛看了一部電影, 牽動了我的情緒, 引發了我的思維. 我讓我的頭腦自己去想它想要想的, 我讓我的心自己去經歷它感受到的情緒.

最近都一直在努力為工作做安排. 自己留給自己的時間很少, 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想怎樣把工作做得更好上面. 一個人在做著一個人的事. 這種孤獨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知道了過去的世界還在發生著一些跟自己有關的事. 我往一個已經裝滿水的杯子繼續倒水.

水流滿了整個桌面. 我看著水流到了地面, 弄濕了自己的腳.

電影里樂觀的主角說了一句:"it hurts." 然後就哭了出來, 淚水弄濕了他的衣服. 我帶著濕了的腳上床睡覺.

我慶幸今天你傳了簡訊給我, 內容是:"r u ok today?"

我會繼續愛你. 這是我現在僅剩的那點理智告訴我的. 什麼都不管了, 就這樣.

Well I can't tell you where I'm going, I'm not sure of where I've been

But I know I must keep travelin' till my road comes to an end

I'm out here on my journey, trying to make the most of it

I'm a puzzle, I must figure out where all my pieces fit

Like a poor wayfaring stranger that they speak about in song

I'm just a weary pilgrim trying to find what feels like home

Where that is no one can tell me, am I doomed to ever roam

I'm just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I'm just travelin' on

Questions I have many, answers but a few

But we're here to learn, the spirit burns, to know the greater truth

We've all been crucified and they nailed Jesus to the tree

And when I'm born again, you're gonna see a change in me

God made me for a reason and nothing is in vain

Redemption comes in many shapes with many kinds of pain

Oh sweet Jesus if you're listening, keep me ever close to you

As I'm stumblin', tumblin', wonderin', as I'm travelin' thru

I'm just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I'm just travelin' thru

I'm just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I'm just travelin' thru

Oh sometimes the road is rugged, and it's hard to travel on

But holdin' to each other, we don't have to walk alone

When everything is broken, we can mend it if we try

We can make a world of difference, if we want to we can fly

Goodbye little children, goodnight you handsome men

Farewell to all you ladies and to all who knew me when

And I hope I'll see you down the road, you meant more than I knew

As I was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thru

I'm just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I'm just travelin'

Drifting like a floating boat and roaming like the wind

Oh give me some direction lord, let me lean on you

As I'm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thru

I'm just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I'm just travelin' thru

I'm just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I'm just travelin' thru

Like the poor wayfaring stranger that they speak about in song
I'm just a weary pilgrim trying to find my own way home Oh sweet Jesus if you're out there, keep me ever close to you

As I'm travelin', travelin', travelin', as I'm travelin' thru

可是我全身都被硬化的脂肪包圍了. 這是企圖賣健身課程給我的那個女生說的.

啟程

今天是在台北生活的第13天. 新生活就這樣的以一種獨有的方式為我展開. 意料之中和意料之外的事情陸續發生. 單單只是要消化每一天的所見所得就已經讓我感覺自己追不上時間的腳步了.

在這裡體驗了很多新的事物, 就這樣決定為自己開一個新的部落. 這是生命裡面一個新的階段, 所有的東西都要是新的. 那些舊的人和事, 也會在我按了refresh button後被翻新.

如果要為過去的12天做一個紀錄的話, 我想是不可能的了. 算了, 反正所有過去了的事情還是會在自己最不注意的時候以另外一種型式再次出現. 所有過去的人如果應該繼續以過去的樣子在自己的生命里存在著的話, 那他們就不會在記憶里離開.

不管這麼樣, 應該感恩的人和事還是不應該被忽略.

謝謝吳伯伯, 吳媽媽, 吳振輝和吳妹妹為我在台北的新生活費心費力, 出錢出力. 這些事情是會讓人感動得落淚, 我沒有落下一滴淚, 那是因為我的心被硬化的脂肪包圍住了. 可是在心裡的那個地方, 我感覺到了.

謝謝Alice, 我澳門的好朋友. 她對我的愛既盲目又真摯. 可是她真正讓我學習到的是一種精神. 她叫Alice愛莉斯, 可是她從來不夢游仙境, 她活得比任何一個人還要清醒. 她認真的在她可以掌握的現實里生活. 她沒有偉大的夢想, 可是她一樣快樂.

謝謝在澳門企圖把我打倒的每一個經歷. 這些經歷讓我變得強壯, 讓我只會越變越好.

謝謝莫姐在我到達台北的第一天晚上就帶我出去玩耍. 謝謝水水騎摩托車載我去ole, 謝謝Jack特別從淡水過來找我, 謝謝頭妹對我的愛, 謝謝阿仔從澳門過來台北的時候特別跟我見面, 謝謝Season過來台北找我, 我們會在未來對這些快樂的時光乾杯. 謝謝草山夜未眠美麗的夜景和充滿樹能量的環境. 謝謝曉瑋想念我. .. ... .... .....

記得吳振輝跟我說過, 最近有兩個人帶著滿滿的祝福離開了台灣.

那時候我自己在想, 我帶著滿滿的祝福和愛來了台灣.

就因為這樣, 我用台灣"一步一腳印"的精神啟程了.

我的一些過去在這裡可以被看到 http://douglaswongyenren.spaces.live.com/